第69章
者都是惯于打太极的,他一旦交出信,对方就会把问题抛回给他自己。 看似宽宏大量,其实最不合情合理。 “我一去,先把你制定的方案给他看吗?” “这样你会彻底失去话语权。”纪纶那时在两人商谈的咖啡馆提醒他,你缺少政.治敏感性。 “那……按你说的,先把陈情信交给他,然后呢?” “然后?然后就等他问你——” “如果他这样回问我,我该怎么回答?”他当时迫不及待问,“是不是他其实不想处理?不想给我们主持公道?” “不,他想,他只是在等,一个你值得让他帮助你的更大好处。” 纪纶的话犹在耳边,“公道是要自己求来的。” 不是等着旁人施舍。 “也许他不会想插手此事……”更久以前,他抱着更悲观的态度。 这不能怪他消极,任何人一夜之间,不仅在血光中失去父亲,还失去了昔日的纯粹信仰,就好像打破了一个美好的保护罩,陡然经历昔日不曾见过的人情人暖,踩高捧低。 在一年多的流亡追杀中战战兢兢,到了首都,原以为能得来一个迟到的公正制裁,却只有自己“叛贼之子”的名声深入人心。 “没关系,我知道没那么简单,但是,只要有他的认可就够了。”纪纶劝解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