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女儿悠悠
冷的墙, 整个人像被钉死在原地。 门内, “啪!啪!啪!”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湿腻的水声, 悠悠的哭叫被顶得支离破碎: “爸爸……好大……悠悠要被撑坏了…… 啊……又要去了……!” 那声音像钩子, 一下一下勾着她的神经。 她想走, 可腿却软得迈不开。 她咬住下唇, 死死咬住, 却挡不住腿根那股不受控制的热流。 校服裙下, 内裤早已湿得黏腻, 大腿内侧甚至滑下一点亮晶晶的痕迹。 她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两个画面: 一个是傍晚顾泽言那根 软软的、粉粉的、 连她一根手指都能握住的小东西, 轻轻一碰就怯生生地流出一点点液体。 另一个是门里那根 她曾经被塞到哭都哭不出来、 每次插进来都能让她喉咙起明显形状的巨物。 牙签与巨龙。 幼苗与参天大树。 她甚至能想象, 那根东西撑开她喉咙、 顶在她zigong时的guntang与撕裂感。 而现在, 同样的东西, 正在把她最好的闺蜜 cao得哭着喊爸爸, cao得高潮到失声。 她腿软得几乎站不住, 保温盒“咚”地掉在地上, 滚出老远。 她慌忙蹲下去捡, 手指却抖得连盖子都扣不上。 眼泪混着那股羞耻的湿意一起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