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4章
师能不能把你缝补好,缝成什么样,我感受到的痛苦,都不会有任何变化。 池柚看着面前严肃到陌生的白鹭洲,想努力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: 你这么说,我都感觉我的工作没有什么意义了呢。 白鹭洲的态度却没有松散开,一字一句道: 在我这里,确实没有意义。你死了就是死了,离开我了就是离开我了。 池柚咽了咽喉咙,敛起唇角勉强撑起的笑,低着头。 她也不免开始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,问道: 那你会哭多少升的眼泪呢? 白鹭洲轻声回道: 我会恨你。 听到这四个字,池柚猛然抬眼,不可置信地看向白鹭洲。 白鹭洲向来不会直白地表露感情,她每次从心里艰难地掏点真话出来,都得靠放肆的狂欢派对、热烈的酒吧、浓烈的酒精来铺陈氛围,说出来的字眼也委婉迂回,恨不得拐十万个弯。 她们走到现在,白鹭洲甚至连最简单的我喜欢你这四个字,都只在陵江夜晚的酒吧里借着醉意吐露过可怜的一次。 可是现在,没有酒精,没有铺陈,她也没有一点点的委婉迂回,就这么告诉池柚: 我会恨你。 池柚凝视着白鹭洲的双眼,你不会的,意外死亡不是故意的,你那么理智,那么看得清,你一定会体谅我,你在骗我。 不。白鹭洲出乎意料地否定了池柚的话,眼底的光不容置疑,我不会体谅。 池柚从白鹭洲的眼睛里看出,白鹭洲真的没有骗她。 白鹭洲的眼睛在告诉她: 你答应过我,永远不会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