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得罪了,徒儿这就拔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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戏谑地一挑眉,像是在催问:这回又是什么?无需瞒我。 其实我没事也会想看着他的。然而从未见他这般笑过,像面具碎裂,现出癫狂绝望的本色。 “今日这梦,倒是不枉了。”他笑着呓语,靠上我的肩头,犹如一片薄薄的月光,落入怀中也是空幻的,“在凌阳洲时,你每夜那么抱着我,真是要把我逼疯了,共寝前总要自己先弄过一回,可还是不成,挨着你便难耐……” 我闻言脸皮腾地红了。我确实做过几回春梦,梦到师尊在我怀中辗转颤抖,细碎呻吟。原来那并非梦,而是他在偷偷抚慰自己。 “你可知你敬之如神的师尊,其实是个yin娃荡妇,满心只想与你交欢,在你身边便会发情。觉得恶心么?决儿。” 我越听越觉不妥,后撤半个身子,捏住他的下巴,强令他抬头看向我,沉声道:“师尊,定心。” 他此时已心智混乱,见我如梦幻泡影,故而言行恣肆。可叹他本人便是幻术宗师,此时竟连虚实都无法勘破,误将我当作心魔,必是多年苦求不得,才滋生出如此强大的“障”。 医者不自医,便是没有那yin书里的厄运,他这一世道途,也已行至水穷处,千年后因无法破境而耗尽寿元而死。 我忽然想起他曾随口道:“这凤凰能活万载,他日决儿得登大道,也不至于太孤寂。”而我则回答:“师尊修为精深,必先我一步飞升,我又怎会孤单?” 我涩然道:“师……你这又是何苦。” 我方才便留意到,他与我说话时,从不自称为师,而是一口一个我。也不知道多久以前,他便在心里不把我当徒弟了。若没有前些时日的那桩意外,不知他还要维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