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61、

泄不出,压抑得她抓狂,只剩眼泪无声滑落直至眼睛痛得猩红,每挤出的一滴泪都像玻璃划过一样,刺痛着眼眶。

    她沙哑着嗓子,哽咽cH0U泣自问,“为什么,为什么,我做错了什么?为什么啊……?”

    不知是哭累了,还是没吐g净的药效发作,头部渐渐沉重。

    她蜷缩在洗手台与墙壁的直角区域,拿过盒中的洗脸巾捂住被水泡得发白刺痛的手腕,头靠着洗手台旁的墙壁,瘫坐在地上睡了过去……

    直至敲门声响起,才被惊醒。

    回想昨晚,连自己是什么时候哭累睡着的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看着一片狼藉的浴室,她缓缓叹了口气,自嘲道:“不想活又不敢Si……呵,那就继续烂在泥里好了。”

    她不知道那些自杀未遂的人是否还有勇气尝试第二次,但自杀失败过一次,没能无痛苦地离开,已经让她萌生退意……

    至少短时间内,她是没有勇气再自我了断了。

    敲门声越来越急促,还夹杂着脚踹门板的声音。

    舒心忧用手撑住墙壁,缓缓起身。

    坐了一夜的地板,腿脚发麻,脑袋晕眩,可门外的动静越来越大,封绅似乎打算破门而入。

    她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开门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?没事吧?”门一开,封绅就看见她头发散乱,明显是遇水过后却没有及时吹g,一双杏眼红肿得不像话,不由得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舒心忧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封绅抓住她的手,想检查她是否受伤,一下就触到她割伤后未处理、又经水浸泡已发炎的手腕。

    伤口被碰,疼痛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