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2章
漱用品上的味道,倒像真正栀子花散发出来的香味。 让人情不自禁地要去贪婪地汲取这种味道,可是暂时的缓解带来的是更深的沉沦。 郁瑟弯下腰,她总是在某些不合时宜的时刻关心对方:“这个力道可以吗?” 池欲想避开她,但到最后也没动,他给自己找理由,是因为太疼了动不了。 于是郁瑟弯下腰,平行视线下能更加体会到郁瑟这张脸的吸引力,睫毛纤长浓密纤长浓密,皮肤像凝固的牛奶脂。 可能是强烈易感期导致地失水过多,池欲觉得口渴。 他点了点头说可以。 抑制剂似乎没有起作用,那种燥热在身体里汇聚,通过血液循环流过全身,骨头和肌rou都是热的,像被放在火上煎烤。 思绪也是昏沉混乱的,只有栀子花味在加重,持续加重。 池欲不太能听得清郁瑟再说什么,炽热伴随着疼痛混合成为极端的焦躁感占据了他整个大脑,他绷紧身体试图保持清醒。 没有用,大脑压根扯不出来任何清醒的神经,这种情况很罕见,之前池欲的易感期至少可以保持清醒。 他不喜欢在别人面前露出被易感期cao控的样子,混乱的思绪一会说让郁瑟走,一会又想她留下,想她说“这样不行”时的语气,又不免想起那句 “艹我是什么登天难事吗?” 一旦联想到这个话题,